意料之外,卻又似乎可以預期,這部作品寫了兩年多才完成。
期間,我經歷了內在危機。說起來似乎有些過於嚴重,回想林林總總,那其實像有人往我靈魂深處投了一顆石子,激起的漣漪在我腦子中變成延續好久好久的眩暈,為了擺脫,只好把我自己推出那神秘未知、卻又該是無比熟悉的心靈故土,只能在現世徘徊著、麻木著。
意料之外,卻又似乎可以預期,這部作品寫了兩年多才完成。
期間,我經歷了內在危機。說起來似乎有些過於嚴重,回想林林總總,那其實像有人往我靈魂深處投了一顆石子,激起的漣漪在我腦子中變成延續好久好久的眩暈,為了擺脫,只好把我自己推出那神秘未知、卻又該是無比熟悉的心靈故土,只能在現世徘徊著、麻木著。
她們交換了手機號碼,與通訊軟體的帳號,但也就只有這樣,她們沒有傳訊息問候彼此,也沒有閒聊日常,舊的日子還是照舊,魏子馨照常提早出門上班,鄰居仍然像過去一樣,想遇到要看機緣,過去某一天出現的新變化好像只是夢一場,或惡作劇。
不記得夢見了什麼,只記得夢裡好多人在跳舞,他們都沒有臉,隨著模糊的音樂踩著很老舊的舞步,在她周邊繞圈。旋轉,跨步,旋轉,倒進另一個人的懷裡,只有她在夢裡是孤身一人,而這讓她害怕,也感覺到深沉的孤獨。
她坐在家門外的階梯上,手上滑著電量低到谷底的手機,想趕在它沒電之前從網路上找到離家最近的鎖匠。令人氣餒的是,電量過低造成手機運作遲緩,而她越心急,就越是打錯字或點錯網頁,手機就在遲滯的錯誤循環中進入黑屏,按再久的開機鈕都沒反應。
魏子馨嘆了一口氣。今晚該怎麼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