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在迷惘找不到出口的時候,往往會想去看遼闊的大自然。
突然地,想暫時逃開一切去看海、聽聽海浪。對於世界投擲過來的和自問也無解的疑惑,或許看大海也無法找到答案,但就是很想去沒有人的地方。
坐在海邊,看著翻捲的浪,享受只有一個人迷路的自由、只屬於我一人的海風,想著我從哪裡來,將到哪裡去,思索著生命、毀滅與重生的意義。尋找著那些一字一句被解讀的思路。即使沒有答案,也想把自己丟在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,假裝自己從不存在。
安靜的讓腦海的聲音對峙。
船與海鷗、離島與夕陽、夢與浪花、潮汐的軌跡與泡沫。
誰在,誰不在?誰愛,誰不愛?可以的話,就丟到海裡,讓這些無限多組解的紛亂謎題規律的幻滅。
◎
世界上有一種人,不用性別去制約自己的感情,他們企盼的是心靈。
有人嘲笑他們,說那是未經社會化的幼稚貪心;有人諷刺他們,說那是夾在社會詭異分類中所謂正常與異常之間的不上不下;有人憐憫他們,說他們終將得不到他們一直仰望的回應;有人鄙視他們,說那是令人不齒的來者不拒。
所以他們始終在說謊,抓不住任何東西,而一但坦承,可能就是不可逆的反轉,無法挽回。
不敢追逐,無力追逐。無盡的謊,永世的謊。
究竟要拿什麼去讓他們相信,什麼存在,什麼不存在?
◎
證明題無法拿要被證明的東西來寫。罷了。
即使有人心碎了,有人重生了,有生命降臨了,有靈魂消逝了,世界仍然無情的在運轉。
明日的太陽,不會因為誰走了、誰一跌不起,而忘記升起。
一切,不過是一場妄想所譜出來的,敘述性詭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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