帕娃赤裸的白皙雙足沾染上了一些泥土。
她正沿著山道走著,堅定而毫不遲疑,讓阿德莉忐忑不安,因為那是通往山下村莊的道路。
自從甦醒以來,帕娃又沉睡了整整三天,她醒來時阿德莉並不在身邊,而是在不遠處的山道與納茨起了一點爭執。
據說在聖女的輾轉告知下,村人們知道了山神甦醒的消息,為了不打擾山神而決定將安魂儀式延期。
帕娃赤裸的白皙雙足沾染上了一些泥土。
她正沿著山道走著,堅定而毫不遲疑,讓阿德莉忐忑不安,因為那是通往山下村莊的道路。
自從甦醒以來,帕娃又沉睡了整整三天,她醒來時阿德莉並不在身邊,而是在不遠處的山道與納茨起了一點爭執。
據說在聖女的輾轉告知下,村人們知道了山神甦醒的消息,為了不打擾山神而決定將安魂儀式延期。
看著在前方緩緩漂浮轉動著的藤蔓球,阿德莉總是會想起自己被帕娃推出幻境時的景象,記得聖女如何宣告帕娃將自己與大厄困在其中,打算與之同歸於盡換取山的安寧,也不曾忘記自己跪伏在地,鼻尖幾乎要碰到泥土地,忍著熱燙的淚水請求聖女拯救帕娃。
(Photo by Chris Greenhow on StockSnap)
在我還很小的時候,就看過知名導演詹姆斯‧卡麥隆執導的《鐵達尼號》電影,那是對男女主角間愛情與現實的掙扎拉扯還無法理解,也體會不到的年紀,但我還記得電影後半段帶給我的諸多震撼。那時候的我還不太能明白船難死傷人數的意義,內心卻有一個很鮮明的疑問:那些人的故事呢?那些人也有故事嗎?
這個疑問隨著我年紀增長,在每一次重看電影時,逐漸加深卻又無解。
沒有想到身為音樂劇菜鳥的我有幸能找到這一題的解答。《鐵達尼號》音樂劇不僅帶來更加完整的船上故事,更是改編罹難者與倖存者的真人真事,帶入人性面臨危難時的可悲與可敬,透過音樂與歌曲揉合出悲傷卻又透著溫柔微光的感人戲劇,而這些體驗無法在戲院外的其他地方複製重現。
已經買了許久的這本短篇集,終於在讀墨這波的推理小說馬拉松中有機會開書翻閱。
以往我所讀過出自東野圭吾之手的短篇,都是類似《名偵探的守則》或《超‧殺人事件》這類寫作手法純熟到能夠兼具詼諧戲謔的氛圍營造,與對推理小說文類的精闢分析,極具玩心與省思的經典短篇集。這本東野圭吾的第一本短篇集,《沒有兇手的殺人夜》,相較簡單素樸許多,雖仍有推理要素,卻沒有東野圭吾擅長的意外反轉或渲染力強大的鋪陳,有的是嘗試探詢潛藏在案件或謎團背後的「動機」,可以從細小幽微逐漸累積成為滔天巨浪,引發悲劇。
我在讀完前兩篇作品時,已經隱約察覺到這些故事雖短,但結構完整,讀來一氣呵成,在可說是有些過份簡單的敘述中,仍保有一絲絲懸疑的神祕感,一如後來東野圭吾作品中的個人魅力,在真相揭曉後留下的遺憾也讓人惆悵與惋惜,解開謎題的過程或許不如他長篇作品那般難解糾結,但也因此,那想描繪出人心幽暗深處的企圖更加一目瞭然,並衝擊人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