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直都很喜歡他,只是從不說出口,一直到那人有了真正的伴侶後,他才開始後悔。就這點來說,他根本沒什麼立場教訓雙胞胎哥哥的消極。跟黎夕相比,至少他還有勇氣把握與夏朝言重逢後的虛幻夢境,最後美夢成真,黎光晨是一次也沒有對丁曉陽表白過。
黎光晨功課很差,所以考不上黎夕就讀的那間私校,但他外放的氣質總能帶動班上的氣氛,屢次在團體活動競賽中活躍並幫助全班拿下獎項,又很愛照顧人,成績不好不要緊,他還是很受人喜愛。後來當然發憤圖強了,以優異的成績考進警校。
他一直都很喜歡他,只是從不說出口,一直到那人有了真正的伴侶後,他才開始後悔。就這點來說,他根本沒什麼立場教訓雙胞胎哥哥的消極。跟黎夕相比,至少他還有勇氣把握與夏朝言重逢後的虛幻夢境,最後美夢成真,黎光晨是一次也沒有對丁曉陽表白過。
黎光晨功課很差,所以考不上黎夕就讀的那間私校,但他外放的氣質總能帶動班上的氣氛,屢次在團體活動競賽中活躍並幫助全班拿下獎項,又很愛照顧人,成績不好不要緊,他還是很受人喜愛。後來當然發憤圖強了,以優異的成績考進警校。
在暗不見天日的地下室,時間彷彿停滯不再運轉。
除了計算吃飯的時間,伊諾克無法判斷自己在這裡待了多少天,他對時間的感知都被沉甸甸的黑暗吸走,也被冰冷的石牆隔絕在世界之外。
聽送飯菜的修士說,在安娜‧亞當斯遭處刑的當晚,伊甸城的西南區發生了大型爆炸,礦道與礦區被炸毀了大半,甚至波及了附近的幾戶民房。所幸當天大部分的外邦礦工依照命令,聚集到送行祭壇前觀看火刑,死傷才沒有那麼慘重。
就算有人死了,也是外邦人,對伊甸人來說並沒那麼重要。
半同居狀態也有幾天了,但夏朝言仍覺得兩人關係沒什麼進展。平日二人的生活作息就已經有些出入,若有共同休假的時候,平常累個半死的兩人也懶得出門約會,就是賴在夏朝言的家裡各做各的事。
這幾天為了籌備下一張專輯,夏朝言時常待在家裡的練習室,也比較常見到黎夕。但黎夕除替他打點家事之外,也沒別的事可做,就窩在沙發、或是臥室床上看書。
偶爾,黎夕會入迷到聽不見夏朝言在喚他,這讓他有點吃味。
今天又是一樣的狀況,他好不容易譜完一首歌的曲子,走到客廳就看見黎夕又在看書。夏朝言知道跟一本書吃醋很幼稚,但又情不自禁,移動到開放式設計的流理台,拿起幾個玻璃杯故意發出聲響,邊觀察黎夕的動靜。
白髮少年跟著高窕纖瘦的優雅婦人走出熱鬧喧嘩的市區,坐上一輛由單匹漂亮白馬拉動的馬車,不知晃盪了多久。
他昏得認不出方向,以致於在半路上就躺進柔軟的座椅睡著了。
當車子在大鐵門前停下時,已是日落西山。
艾爾丁輕輕拉了一下他的手,少年長時間流浪、逃亡養成連睡眠中也警戒著的習慣,讓他嚇了一跳,很快的轉醒過來。在發現身上蓋著艾爾丁的格子披肩時才想起,他已經不在荒原上流浪。
他躺在床上凝視著黑糊糊的天花板,翻來覆去已超過一小時,但仍然睡不著。腦袋裡動不動就浮現稍早前與夏朝言一起邊吃晚飯邊看的恐怖電影,禁不住要提高注意力,去聽周遭的風吹草動。
暫住夏朝言家不太好意思,原本想回家,後來時間晚了,電影的後勁也讓他對自己的租屋處開始有些曖昧的恐怖想像,於是難得主動詢問能不能住下。
「你、你要住我這?」
「現在沒公車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