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鄉神岡,探望了堂姊那剛出生的女兒,聽著媽媽和伯母回憶過往的對談,才知道原來我和我的親弟不是在我七歲的時候才第一次相遇,早在我還是兩歲的時候,弟弟就跟我同住過了。

  小時候和爺爺奶奶住在神岡,弟弟和爸媽則一起住台北,所以當上小學的年紀被爸媽接去台北一起同住時,不很習慣有弟弟的感覺。排除當時年紀很小的堂妹,在神岡鄉下根本是唯我獨尊的王國。現在在台北,自己像個霸道的侵略者,和弟弟總是處不來。稍微大了一點才懂得珍惜這份手足。

  得知在我懂事之前曾和弟弟同住在一個屋簷下,當下心情很複雜很微妙。

  如果當時弟弟沒有因為生病而被送回台北,我和弟弟之間會有什麼不同?

  雖然想這個沒什麼意義,因為結果應該也會像現在一樣,但還是很慶幸後來和弟弟變成可以互相傾訴的姐弟。和一般手足一樣,我們有共享的秘密,有時不知好歹的抱怨父母,有時拌嘴開開對方小玩笑。大概互相扶持就是這種感覺吧,而往後也希望能夠持續珍惜。

  就像小時候媽媽在我們吵架時總是叮嚀,以後當爸媽都不在了,弟弟就是我唯一的最親的人。

  往後,如果可以,真的不想錯過弟弟的每一件終身大事。

 

 

  或許是誤會吧。但我想我想通了某些事。

  關於他要什麼又不要什麼,不要的或許我還知道的比較多,所以就因此放下了吧。

  我不是那個人,他也不是那個人,所以結束。錯過就錯過,因為我習慣錯過了,也不差這麼一次。

 


  接受沒有那麼難,但總是做不到。你我都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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