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意無意不清楚,回過意識來時已經點進熟悉的網誌,瞪著那首歌的曲名,放縱痛感在心底微微的抽一鞭。
吉他、歌聲都還鮮明的喜歡著,怎麼可能忘記。或許給自己再多年都會緊緊的記著吧。
說不定是那首未完成的歌讓流浪的心仍然牽掛,但是牽掛,是有所歸處的證明,即使將來獨自一人回到來處,走過這麼一遭,看過外面的人事物後,仍覺得那首歌不錯,或許就是最幸福的一件事了。
就算,那首歌並不是為了我而唱,我也會為了那人而唱。
有意無意不清楚,回過意識來時已經點進熟悉的網誌,瞪著那首歌的曲名,放縱痛感在心底微微的抽一鞭。
吉他、歌聲都還鮮明的喜歡著,怎麼可能忘記。或許給自己再多年都會緊緊的記著吧。
說不定是那首未完成的歌讓流浪的心仍然牽掛,但是牽掛,是有所歸處的證明,即使將來獨自一人回到來處,走過這麼一遭,看過外面的人事物後,仍覺得那首歌不錯,或許就是最幸福的一件事了。
就算,那首歌並不是為了我而唱,我也會為了那人而唱。
將沉默封印在眼瞳最深處,渺小的世界淪陷,獻身黑暗。
無止境的夜幕,禁錮著吶喊的理由。
但,無法再相見,那又如何?卻無法離開,那又如何?
儘管只存在劇痛,就算是從此再也無法相見,仍然選擇擁抱著滾燙的願望、熾熱的愛慕,直至破碎化為星塵。
that's why i'm still here alone.
有很多話,都是留給你的。
當你接收不到訊息的時候,我會當作是對晴空說話。當你忽略不見時,我會當作是風搶走了文字裡的迷藏。當你決定離開的時候,我會當作,你是留不住的流沙。
對我來說,你不是虛幻憂鬱的深藍,而是寬闊美麗的湛藍。於是,
處於這種狀態下,第三天。
再這樣下去,說不定會真的發瘋。以前有用的方法,已經產生耐受性了吧,失效了。
一直走在,那個界線的邊境,線的那邊似乎有種力量,在慫恿我跨越。但,跨過去就回不來了,這是我最後所剩不多的理智。
累了。
我不太認識她,只知道她是一個愛哭鬼。
看電影會哭,看小說會哭,甚至連聽歌都會哭,世界上有太多感動活化她的淚腺。她也為別人的悲傷哭,為別人的憤怒哭,為別人的凋零哭,太多人的心聲無法說出口,卻觸動了她的內心。但無論是什麼樣的哭泣,她的左眼總是留不出淚水。
我以為,說不定是器官組織哪裡受損了,讓她的左眼無法流淚,直到今天她哭著跟我說,她對自己的存在厭倦了,才發現她的臉上有兩行淚痕。
她說,就算她再怎麼喜歡這世界,再怎麼去感同別人的身受,最終帶給別人的都不是自己想給的愛,而是傷害。只能如此的自己,沒有存在的任何意義和理由,即使她走了,也沒有人會挽留。
暗湧的魔鬼,等到了每個週期最難禁錮他的時候,開始騷動。
讓原本可以不在意的小事,開始死命的去在意,怎麼樣也無法說服自己去忽略,然後造就悲劇。原本信心滿滿的事,可以開始對自己挑剔,自卑的想放棄。原本可以微笑面對的事,卻在一個負面的轉念之下,變的只能用所剩的力氣去控制自己不要皺起眉頭。
有些人會歸咎事每個月一次的關係。可是我卻無法反駁,那些都是出自於自己的不懂珍惜。